撕裂 8
2010-05-01
彤云出门后,并没有急着开车回家,而是点燃一支烟,抬头看了看没有星月的夜空,狠狠地吸了一口。
也许是吸得有点猛,他咳嗽了两声,眼里竟有一滴泪流了出来。
那个女人对“东方莫斯科”的依恋,让彤云再一次感觉到,一个人只有离开故乡一段时间,才能迸发出对那个地方的激情,有一种想追溯那个地方祖上家境的冲动。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故乡的人,永远也不会理解这样的心态。
彤云推断,那个女人离开家乡时间不是很久。因为他自己早已经历了歌中唱过的那种深沉的眷恋,他此刻眼中的“东方莫斯科”,曾是一个移民城市,因为这个城市最多的时候有30多个不同族裔的人在这里定居。多元文化,赋予她独特的气质,重工业下马后她的日益贫瘠,又仿佛迟暮的美人,让人从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总是回头多看几眼,却没有驻足的意思。
彤云上车之前,再一次吸了一口烟,然后把烟头扔在路边的积雪中。
“万宝路”,这个在国内的时候非常喜欢的牌子,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美国,比树叶子还难抽。
让他烦恼的是,其它牌子的烟跟这个也都是一个味。他再一次想到了戒烟,也再一次想到那句话,”戒烟最容易了,我一年能戒好多次呢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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